夏飘飘,你知不知道周一鸣是什么人,他是……”</p>
司律突然顿住。</p>
该死的,急的差点就说出来了,还好半路刹车住了,司律摆了摆手:“算了,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就行了。”</p>
“什么人?”夏飘飘没放过刚才司律说那句话时,平时不见有的神色,愤怒?不对,厌恶?也不对,总之很复杂。</p>
“他不值得你喜欢。”司律突然叹了口气,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,相对于他平时的吊儿郎当,显得稳重了不少。</p>
夏飘飘紧紧的蹙眉,刚想问为什么,那边已经开始催促了。</p>
此时,时年刚清点完本班的水,结果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在叫自己,转身发现是周一鸣。</p>
时年礼貌的回应了声,就站在一旁等待球赛开始。</p>
她和周一鸣小的时候虽然经常在一起玩,但也不算深交,如今这么多年没见,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跟他一起聊的,她可还没忘记某个大醋缸的警告,等会儿看到了又该发脾气了。</p>
主要是难哄。</p>
然而,时年不知道的是,某个大醋缸已经知道了,他不仅知道了而且还很生气,非常的生气!想打人。</p>
那股醋酸味萦绕着全身,正往时年的方向走来。</p>
因为是角度的原因,时年并没有发现陆厉泽,而一旁的周一鸣似乎还在找话题,别人在跟你讲话的时候,时年又不能没有礼貌的置之不理,偶尔会点点头,微笑做回应。</p>
然而,就因为她这礼貌性的举动,在某人眼里却无限的放大。</p>
陆厉泽怎么也没想到,他刚离开了一会儿就会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,怒气冲冲的走过来,那不满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,就差没拿棍子抡人了。</p>
嗯,手痒,非常的痒,想打人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点不合适。</p>
“我看你还真不怕死。”陆厉泽走过来,一把拽过女孩的手臂拉到自己身后,动作看似很粗鲁,但一点也没有伤到时年,看着周一鸣的目光如同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,眼神冷的可怕。</p>
周一鸣被陆厉泽的出现微微楞了下,蹙着眉,有些不解:“陆少,你这又是何意思?”</p>
这表情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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