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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穿的是红色的球服,是他们对班的。</p>
“我在下半场。”周一鸣说。</p>
时年了然的点点头,然后就安静了下来了,即便周围全都是欢呼呐喊的加油声,可是此刻时年却觉得气氛似乎是怪怪的,不知道是心虚的缘故还是其他,时年总是下意识的看向球场上的人,见陆厉泽没往这边看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</p>
大醋缸太不好哄,所以得注意点。</p>
时年的小动作周一鸣全都看在眼里,薄唇微抿,看着台上的人,他眸光似乎有些许的暗淡……</p>
“这么做真的值得吗时年。”周一鸣突然开口,语气没了方才的温润如玉的温柔,似乎还夹杂了什么,不过周围太吵,时年没怎么注意,只听见旁边有人在叫她。</p>
“什么?”时年看着球场上肆意风发的少年,最近忍不住微微翘起,似乎太过于关注了,她都没能听清楚周一鸣前面那句话,光顾着球场上的少年了。</p>
这回周一鸣看着时年,脸上温润的气息收敛了几分,眉眼也被五六分的凌厉给替代,“他当年这么伤害你,你真的能放下吗?”</p>
语气有些气愤,似乎在为她打抱不平。</p>
当年时年和陆厉泽的事情,周一鸣清楚了七八分,那时候的时年还没认识夏飘飘,除了陆厉泽外,玩的比较好的就是周一鸣了,那时候的时年找不到人倾诉,一个人憋在心里,后来在一次聚会中,因为氛围下,一不小心说了出来,他才无意知道的。</p>
那时候的他,除了是倾听者外,还是参与者……</p>
这回时年总算是听清楚了,如果这话要是搁在之前,她当然无法释怀,只是她最近似乎想通了。</p>
“人,为什么一定要活在过去呢?”时年歪着脑袋,看似不经意的语气实则透露了几分难以撼动的执拗。</p>
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东西,如果有,那只是你心里那道枷锁还不愿意打开罢了。</p>
或许,他和陆厉泽中间似乎隔着一层他们两个都还不知道的枷锁呢?</p>
“一鸣,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。”时年突然看向了周一鸣。</p>
周一鸣刚才被时年认真的目光中晃了下神,这会儿刚反应过来,点了下头,“嗯,你问。”</p>
周一鸣微微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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