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口口声声说此事与谨王毫无瓜葛,可那蛊偶如何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谨王府?难不成,还是你派人塞过去的?”
他这话其实大胆至极,无异于信口开河。
“侍郎慎言!”
“苏大学士!”听到这分外熟悉的一句话,左侍郎忍不住讥讽几句,“你同你的那位老师又有何不同?只会让人慎言、慎言,可本官又有哪句话不是谨慎言出?”
“让我猜猜,学士接下来是不是还想呵斥一句:一派胡言?”
苏培文的眉头不禁锁起,正欲出口反驳,却听得殿上坐着的人有些恼怒地呵斥了一声。
“够了!都给朕闭嘴!”云墨笙面色不愉,却又不好发作,“朕的家事由朕自行处理,爱卿们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奏?”
他五脏六腑都难受得紧,却只得强撑着精气神来参加这次早朝。
群臣们互相左右地看了看,都不敢再在此时上言。
一时间鸦雀无声。
“既然都无事要奏,那便退朝。”
又是这般,到底还是没能议出个结果。
意图为谨王求情的一干大臣不甘不愿地退了朝,无不觉得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