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古人你不是说——你不是说,顾陆写的书,不会比《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》更虐心吗?”何雁说话一抽一抽的。
“我哪知道,哪知道他玩偷袭。草啊,活着原来是除了主角福贵活着,其余都死了的意思?”李古圆有点后悔了,后悔自己一生太过要强……
“为什么要让凤霞死这么惨?我以前看过一个荷兰的动画短篇《Mute》,在那个小镇里所有人都没有嘴,要想有嘴,必须先用刀——划破自己的脸,血淋淋地划出嘴,才能够发声。我一直没有太直观感受到这部动画到底想表达什么。”
何雁努力控制情绪,虽然还是在流泪,但说话被结巴了。
她继续说,“现在我知道了,原来喊疼的权利是这么的珍贵。命运比小草还悲惨的凤霞,直到死也喊不出一句疼,哪怕是女人最疼的时候,也办不到。”
“顾陆也太残忍了,她就是存心的,明明福贵的妻子家珍,一直病殃殃,但就是留下一口气,让她经历丧子和丧女,经历生下来的孩子全死,这个作家,太残忍了!”
何雁都不敢感同身受,稍微想想,自己用命生的两个孩子都走在前面……那时生孩子是走鬼门关,可不夸张。
你瞧瞧,何雁都不称呼为顾陆老师了。
想到此处,何雁眼泪又止不住的刷刷留下。
路过的行人见状,用鄙夷的眼神瞄了男方一眼。女方哭得怎么厉害,刻板印象中肯定是男方的错。
“别哭了别哭了,”李古圆控制住自身情绪,抱住女友开始安慰,一边安慰,一边拿着凳子上其他的物件如剩半杯的奶茶,杂物社买的无用但好看的小东小西等等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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