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尤一手,是个村长不是吗?”
“是啊……是啊……是村长,这回可好了,总算是找对人了。”柳叶梅激动地说着,接着问吴法义,“你是咋知道我是为这事来的?”
吴法义呲牙笑着说:“事情也凑巧,李朝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在看卷宗,他一说你有急事找我,我就猜到一定是案子的事情,就问了李朝阳你们的村名,以及村长的名字,一对照,就全明白了。”
“我们在家都快急死了,多亏想起了你,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。”
吴法义沉下脸来,问:“那个姓尤的村长是你什么人?”
“是我家老表舅呢,很近很近的那种。”
“哦。”吴法义应一声,接着说,“这要是一般关系的话,这些事儿不管也好,那些土皇帝欺压百姓,贪赃枉法,就该好好治治他们。”
柳叶梅一听急了,说:“可别……可别……他是我老舅呢,咋好看着不管,无论如何你可要帮帮他啊!”
吴法义说:“你的事情我怎么好不管呢?你放心吧,我一定管,一定好好关照。”
“那这事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了,来,我敬你一杯酒吧,也算是表达一点心意。”柳叶梅说着,举起酒杯,跟吴法义轻轻碰了碰。
放下酒杯后,顾不上吃菜,柳叶梅接着问道:“表舅那事严重不严重?要不是落到你手里,会不会被判刑呢?”
吴法义咽下口里的菜,说:“判刑,肯定要判刑!”
“会判多少年呢?”
“这事儿可真的不好说,就这种案子,说他严重就严重,说他轻松那也很轻松。”
听吴法义这么一说,柳叶梅竟有些蒙了,傻傻地问:“啥叫说严重就严重,说轻松就轻松呢?不是有法律吗?”
吴法义举起杯,说:“干了这一杯,再说这事儿。”
“先说给我听,再跟你喝。”柳叶梅有意撒着娇,拧着不喝。
吴法义自己一口喝干了,说:“好不容易把你盼来,就是为了彻底放松放松,你却又让我说案子,可真有些扫我的兴了。”
柳叶梅伸手在吴法义脸上撩了一把,说:“这不是着急嘛,你先把事情说明了,咱们再放开来喝,你说好不好?”
吴法义顺势抓住了柳叶梅的那只手,攥在手里把玩着,说:“但凡这些案子,如果真得立案查起来,那还有个逃吗?就像你表舅,他都干了二三十年的村干部了,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,稍微一划拉,那就够判个三年五年的;可如果把眼前的这事压下,或者找个为他掩盖罪行的借口,那不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嘛,你说是不是?”
柳叶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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