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打了三遍香皂,直到把自己搓痛了。
她紧闭着双眼,里里外外、深深浅浅,把自己搓得轻微细腻,洗得一丝不苟……
一来二去,柳叶梅就把自己搓出了绵柔的电流,呈放射状,从小腹处弥散开来,瞬间便传遍了全身,酥酥痒痒,整个肢体都微微战栗起来。
她紧闭着双眼,越发用起劲来……
正当她陶醉在畅快之中时,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哒哒哒的隐隐敲门声。
柳叶梅停下来,侧耳倾听着,果然听到又连续响了几次敲门声。她赶紧从水里站了起来,洒溅着混浊的、夹杂着香皂气息的水花跑到了里屋,衣服都来不及穿,随手扯过一面床单,裹在了身上,趿拉着鞋便走了出去。
到了院子正中,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冷飕飕,收住脚,双手裹紧了床单,夹着嗓子悄声问道:“谁……谁啊?”
“我……我呀,开门。”果然是尤一手的声音。
柳叶梅故意为难道:“不是说好不让你来了嘛。”
“你是不是唯恐别人听不到?赶紧了,开门来。”
“我儿子在呢。”
“你就别骗我了,你儿子正在他二奶家呢。”
柳叶梅一愣,问道:“你咋知道?”
“晚饭的时候我路过那儿,看见他进了二奶家的门。”
尤一手这只老狐狸,可真是狡猾透顶了,连这都早早打探清楚了。柳叶梅心里窃骂着,跳起脚,走到了院门前,轻轻拉开了门闩。
大门刚刚开启了一条缝,尤一手就急不可耐地扁着身子钻了进来,一阵黑风似的钻进了屋里。
柳叶梅重新关好了院门,轻手轻脚返回到屋里,再把房门合上,人还在外间,就急切地问了起来:“吴有贵他去过你家了?”
“这还要问了,他能不去吗?”
柳叶梅一手扶了东屋门框,问:“事情都办好了?”
尤一手微微一笑,说:“早就牢牢套住他了,还能跑得了他?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“你是惦记着那钱吧?”
柳叶梅被窥破了心机,有些不自然,忙辩解说:“谁惦记钱了?只是担心事情办砸了,万一败露了,咱们可就难堪了。”
“这有啥难堪的,事情都实实在在摆在那儿,又不是合伙欺诈他,任他去访访,全村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儿子用砖头把大柱子给砸了,他再叨叨,惹毛了我就把那个小杂种弄进派出所去,让他人财两伤。”
“他咋说?”
“还能咋说,哭鼻子抹眼泪,就差喊我爹了。”
柳叶梅一笑,说:“这回我可长见识了,服了……服了……”
“服了是不?一会儿不但让你服,还得让你服软。”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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