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却不是安慰,而是不冷不热的一句“天不让收我又能咋办?我这边正忙着呢。”
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腔调。
这不但让柳叶梅觉得失落伤心,更是油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想法——这个熊男人变了,变得有些麻木不仁,无情无义了,他究竟在外面干什么呢?
女人是敏感的,特别是对朝夕相处、形影相随了好几年的自家男人来说,有些变化仅凭感觉就能意识到,哪怕变化是极其微小的,微不足道的。
一个人的变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、莫名而来的,可他蔡富贵这一段时间来的变化又究竟是为啥呢?对自己,对一个家庭又意味着啥呢?
挂断电话后,柳叶梅坐下来,闷着头想了很久,头都想痛了,都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想了半天,最后摇摇头,自我劝慰道:乱想啥呢,一个大男人家心本来就放得开,粗粗拉拉的,咋会那么细腻呢?都怪自己这一阵子经历得多了,特别是男女之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,使得自己过于敏感,自然而然就把别人也往偏道上去琢磨了,他蔡富贵是啥人,自己还能不知道吗?有啥好怀疑的,何苦去自我折磨呢……
这样想来,也就干脆放了下来。
但她还是不愿一个人呆在家里,吃过饭后,有事没事的就去村委会呆着,听候尤一手的差遣打发。
又是一天早饭后,柳叶梅来到村委会办公室后,见尤一手正坐在那儿抽着闷烟,就说:“这老天爷是不是真要跟咱们村子过不去了,刚才路上遇到王茂田,他说是去外村亲戚帮着收割麦子了,我就觉得好奇,问他人家那边就没下雨?能割麦子吗?”
“他咋说?”尤一手抬起头来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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