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别一套一套地吓唬我了,我都养活了她一二十年了,她咋能那样干?”
“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呀,我这是在跟你探讨,给你提个醒,别事到临头了,连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韩兆宝摆摆头,说:“那女人心眼少,她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。”
柳叶梅说:“你是小瞧她了,她既然能一拍屁股走了人,那就说她已经忍无可忍,也或者是后面有人在帮她出点子,出主意,你懂不懂?就算是她念及十几年的夫妻感情,不把你送进大牢去,那财产跟孩子可就由着人家了,你说是不是?这对你很不利,本来吧,是你的冷暴力造成了家庭破裂,她占主动,法律上财产分割偏重与她,最起码也是一半,还有孩子的抚养权问题,你也不占优势,搞不好就蛋打鸟飞了,你知道不知道。”
韩兆宝的意识彻底被柳叶梅拽住了,就像一头瞎了眼的老牛,被人牵着鼻子,慢慢走进了一条死胡同。闷着头琢磨了一会儿,喃喃问柳叶梅:“不会吧,哪一个男人会要她呀?除非瞎了眼。”
柳叶梅撇着嘴说:“常言说有剩男,无剩女,你老婆闲置了那么多年,成了干柴一堆,一旦有男人擦着火,那还有法控制嘛。”
韩兆宝一愣,抬起头,瞪着柳叶梅,问:“你是说她被男人领走了?”
柳叶梅故意弄出一番神秘的架势来,往前倾着身子,小声问他:“你进来的时候关门了没有?”
韩兆宝说:“没有。”
柳叶梅说:“那可得小声点儿,万一走漏了风声,对我也不好。”
韩兆宝问:“你知道那人是谁了?”
柳叶梅说:“我也只是听别人在背后说,好像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了,就你还被埋在闷心葫芦里,半点实情都不知道。我就不信了,之前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?”
“察觉啥?”
“你老婆肯定有啥异常啊,她跟那个男人有些藕断丝连的来往,用不着你亲眼看到,只是凭感觉,也能知晓个二三分。”
韩兆宝苦着脸说:“我真不知道啊,从来没见她私下里跟外边的男人有过来往,这不可能……真得不可能。”
柳叶梅说:“事实都摆在那儿了,人跟拐跑了,你还嘴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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