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洗澡,让我帮她接一下。”他的声音毫无温度,显然很不高兴,吴淑芳应得小心翼翼,“小姐还说,二少吃好玩儿好,不用惦记她着急赶回家的。”
霍宅夜里不留佣人,吴淑芳等沉拂砚洗完澡出来,也准备收拾收拾,就返回她自己家了。沉拂砚的意思是她一个人在屋里不打紧,霍骠不需要为了回来陪她,耽误跟好友的聚会。其实就是主楼空落些,晚间宅子的安保比白天查得更严,主楼四周,前后花园,都不间断有持枪的保镖巡逻。
这话让霍骠联想到丈夫出门在外,小娇妻于家中守候,贤惠体贴地敦嘱,心情略有好转,脑子里是他那要男人命的祖宗赤身裸体被热水冲涮的动人美景,一时呼吸都沉促了瞬,“成吧,”他打了个手势,让其他人不用再憋着,该干嘛干嘛,“你跟她说,”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,“有什么事儿随时打我手机,我一完事儿就马上回去陪她。”
挂断了电话,明眼人都瞧出霍二少开始心不在焉,一侧肩头懒散地抵向靠背,手里拈着酒杯,指间夹着根烟,烟灰眼看烧了快一厘米长,也不掸掸,摇摇欲坠要掉不掉的,看着就别扭。旁边的人催得紧了,他才握起筷子随意拣些菜肴搁嘴里慢腾腾地嚼着。
又勉强坐了一刻钟,霍骠一口抿干杯里的威士忌,拍拍裤腿,站起来。他高啊,肩阔腿长,一身精悍发达的腱子肉,又高又彪壮,水晶吊灯的灯光从他头顶打下,拉出的阴影把大半张桌子都笼罩住。
席上的人不约而同都抬头看他。
“那啥,今儿就先这么着吧,我还有点事儿。”霍骠低头对冯硕交代两句,目光漫不经心地巡了一圈,“你们吃,咱下次找时间再聚。”他的心都飞回家了,抬腿就往外迈步。
“哎哎,不是,骠哥,”冯硕急步追过去,冲他比了比腕表,“才几点啊你就撤啦?我夜场都包了,一条龙。”他是为请霍骠专门开的场,提前还特地嘱咐今天各人自带男女朋友,不许点欢场迎来送往的小姐少爷作陪。今时不同往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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