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拂砚未察觉他的异样,微喘着气儿,“没有。哥哥,我哥他——”
“手术很顺利,吞墨麻醉药效未过,还在睡,有护士照顾他。我吩咐下了,至少要有一名医生守在旁边盯着。”霍骠扬声打断她的询问,有条不紊地告知了所有她想知道的事。
沉拂砚既放心,又生出些莫名的忐忑,讷讷道谢,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怎么谢,嗯?”
霍骠声音压得更沉了,犹如大提琴弓弦擦奏的鸣音,仿佛通过手机都能引动胸腔震颤,沉拂砚耳朵发麻,性感的男低音此刻只让她不安,“哥哥……”
她饱含哀恳意味的轻呼反而让霍骠血脉贲张,“小骚货,叫得真好听。”他低笑着,鲜红舌尖儿舔了舔唇,“晚上在床上也要这么叫,知道吗?”
沉拂砚差点儿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,“霍……哥哥你、你要……”她顿住,紧张地环顾四周。
“哥哥要肏砚砚。”霍骠指头掸了掸烟灰,“宝贝儿,”他脸颊微凹,嘴角散出白雾,“让肏吗,嗯?”
沉拂砚用力握紧坚硬的浅灰色机身,五枚指甲都撇出青白色。她将喉咙的哽意咽下,小声说,“让。”明天是周末,她没有再推托的理由。
她看不见的另一边儿,霍骠其实默默松了口气,“乖女孩,”语气十分缱绻,没再为难她,“好了,上课去吧。”
傍晚时分沉拂砚终于见到她哥。
沉吞墨的手术很成功,但他此时的状况看上去并不好,如果不是一踏进病房,他就睁开眼冲自己笑,沉拂砚几乎控制不住要冲过去探他的鼻息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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