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近乎病态,连她的亲兄长都防备着,下次见面遥遥无期;况且她清楚知道回霍宅等待自己的是什么,脚尖儿抓地,脸上的抗拒根本掩饰不住。
霍骠拽着她出了病房,不耐地俯身抱起她,“磨蹭什么,嗯?”他的眉眼有些冷。
沉拂砚不想在医院激怒他,“我哥这样,我心里难受,想多陪陪他。”
霍骠神色一缓,温声安抚,“有医生看着呢,瞎操心什么。我也留人了,你有啥不放心的。”沉吞墨病房外面,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霍骠的手下轮班看守,是监视,更是保护,也让医院不敢有什么松懈、疏忽。
沉拂砚感激他,更怕他,脸蹭了蹭他颈窝,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别总是口头上谢。”霍骠垂颈贴向她耳畔,低声笑着说,“等会儿乖一点儿,在床上把哥哥伺候痛快了,过两日就再陪你来。”
沉拂砚沉默片时,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霍骠眼眸微闪,瞳仁黑沉沉映着暗昧光影。
他不可能一直用沉吞墨来拿捏、威胁沉拂砚,太伤二人的感情。那么,尽快占有她,让她成为他的女人,不失为一个掌控她的好法子。
不是说,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怀有特殊的感情嘛。他是沉拂砚第一个男人,也是她唯一的男人,四舍五入,约等于她的爱人了。
这么一想,霍骠更加火急火燎,多一秒钟都不愿意等。
推开主卧室的门,门旁边摆着只厚重的黄梨木六斗柜。霍骠上来就将柜面的东西随手拨到一侧。有几样小物件儿‘啪哒啪哒’散落地上。他也不管贵重不贵重,摔坏没摔坏,瞟都没瞟一眼,勾指飞快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。俩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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