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骠热气腾腾的舌头。
他人生得魁伟,哪哪尺寸都特别大。沉拂砚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,一边艰难地含着他胡乱翻搅的粗舌,一边狼狈地往下咽水,眼泪都呛出来了。
“水还冷吗?”霍骠撤出她口腔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。
都被他含温了,还兑上不少他自己的唾液。沉拂砚没吭声,抬手拭擦眼角的生理性泪水。
“哭什么?”霍骠将她抱到腿上,“不想喝水还是不想喝我的口水?”
“呛着了,没哭。”沉拂砚没好气。他动作多粗暴,心里从来没点儿数。
霍骠摸了摸鼻子,“饿了没?咱们下楼吃饭?”沉拂砚是低烧,不需要吃退烧药。闵怀洲开了安神定惊的汤剂,厨房已经熬好了,趁热喝,药效最佳。
吴淑芳上来就给沉拂砚端了碗热汤,余光飞快瞟了霍骠一眼,只说是滋阴养神的。
药味儿很浓。沉拂砚倒没多想。本地人爱煲汤,爱喝汤,尤其热衷养生滋补汤,条件允许的人家,人参,灵芝,虫草,鹿茸等珍贵药材,一把把地放。
喝了一口顿住,皱起眉。补汤她喝得多了,这么苦这么难喝的,还是第一回,说是汤,不如说是中药。
霍骠曲指敲在桌面,“厨房忙了三、四个小时,就为了给你炖这么一小碗汤。”
沉拂砚一噎,“我没说不喝呀。”捏着鼻子喝完,头发丝儿都是苦的。
霍骠笑着将一杯生磨核桃露推到她面前,“搁了蜂蜜调味。”解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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