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沉拂砚,你是我的。除非我霍骠死了,不然,你休想离开我。”霍骠全神贯注审视她,胸口情绪杂糅,燥意横生。他是个极度自负的人,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活了半辈子,所有的求而不得全都落在沉拂砚身上。
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,无由来存着一丝莫名的恐惧:这个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儿,会不会有一天,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,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?
他无法想象没有沉拂砚的生活,单是想一想,已觉肝胆俱裂。
沉拂砚勉强忍耐着没皱眉。
她确实对霍骠生出情愫,但在霍骠身边的日子,并未因此变得轻松。
她是只笼中鸟,束缚感无处不在。那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,彷佛能将人渐渐逼疯。
她捂了捂胸腔,心脏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链一圈一圈密密缠绕住。你知道它就在那儿,却无从挣脱,无能为力,时刻带来冰冷的,缺氧胀闷的窒疼。
这样的日子,彷佛没有尽头。因为霍骠的脾性根本不可能改。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。
沉拂砚木然的眼神让霍骠很不舒服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,“让你回去,得了吧?别动不动就哭鼻子,甩脸子给我瞧。”操了,他是虐待她,还是怎么着她了?
勾指解她睡衣的扣子,“放学后让苏格拉瓦送你。九点之前到家。”他的意思是沉拂砚可以与她哥单独相处,他明天不跟着。
意外之喜,沉拂砚终于绽开一点笑颜。心情放松,人就分外温驯听话,任凭霍骠把她剥得一丝不挂。
灯影下,女孩儿通体上下晶莹剔透,白得似有流光游烁,寻不到半点儿瑕疵,身体曲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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