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的吧?”
沉拂砚想到那晚他衣领上女人的唇印,想到他与家人的通话里,提及自己时,冷淡不耐的态度。
哥,我不想谈她……
也许霍骠真的爱她,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与另一个女人,甚至多个女人见面,约会,谈婚论嫁;他爱她,却瞧不起她,并处心积虑欺骗她,侮辱她,准备让她当一个无名无份,见不得天日的二奶,情妇,她甚至连妾都不是,当地的纳妾制度早就废除了。
在他心里,自己可以宠,可以爱,就是不够资格作为伴侣,与他并肩而立。
沉拂砚眼眶一酸,垂着脸小声说,“知道。”
霍骠误以为她只是不舍得自己离开,心中欣喜不已,一时又是怜又是爱,“乖乖别哭。”蹲下来,以一种迁就的,示弱的姿势与她对视,“几天的时间,很快过去的。我早晚都会给你打电话,陪你说话。”他原先是要求沉拂砚每日两次主动给自己报平安。
几日前霍骠就按照沉拂砚的意思,给她换了保镖兼司机。
也许是沉拂砚对怀孕生子的抵触与恐惧触动了苏格拉瓦,他的母亲正是在十六岁的花样年华独自生下他。趁着假期无事,苏格拉瓦回泰国一趟,看望二十多年没见面的生母。
沉拂砚春节期间搬去沉家,与她兄长一同过节。霍骠交代下去,沉拂砚是家里的女主人,进出自由,随时可以回家住。他把门锁钥匙交给她的同时,将密码也一并告知她,尽管用处不大,霍宅有持枪的安保人员24小时轮流值班看守。
算得上是千依百顺,无微不至了,沉拂砚自嘲一哂。霍骠确实纵容自己,如同对待一只得他欢心的小宠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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