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限的视线里,男人的手懒散地搭在膝上,指尖儿夹着燎了半截的烟,手指特别长,又长又直,手背骨头嶙峋虬凸,迸着幽青的筋络,透出贲张迫人的力量感。
霍骠居高临下睨向她。
路呦呦觉得他的目光挟裹着如有实质的力量,压在身上让人连气儿都喘不过来,她指骨抖索,差点儿握不住杯子。
霍骠不到两秒就收回视线,手没动,淡声吩咐,“你自己喝了。”
别说只得一两分相像,就算似足了十成十,也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。
沉拂砚还好生生地活着,即便她死了,他霍骠也不需要一个赝品,一个替代物,这个世上,没有任何人能代替沉拂砚。
路呦呦先是一愣,继而脸皮发烫,不知所措地转头去看陆长翮。
陆长翮微松了口气儿,继而升起一股索然无味的情绪,懒懒一笑,对她说,“别磨磨唧唧的,怎么着,霍二爷使唤不动你?”
路呦呦暗睃了眼霍骠。男人微昂起脸,狭长眼弧耷拉着,一旁的冯旭笑吟吟与他说着什么,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注意力已完全不在她身上。
酒是好酒,度数不高,她几口就喝完了,温驯地坐回陆长翮身边,心情很复杂,放心的同时,隐隐有些羞于启齿的难堪与失望。
霍骠回到家,天都微微放亮了,客厅坐着个不速之客。
他瞥了眼腕表,“您是睡太晚,还是起得太早?”
“sb里的事,比较麻烦,刚散会,顺道过来看看你。”patrickgrenville一口字正腔圆的流利中文,比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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