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上回你出事,我派人调查了他们的家庭背景。”就是说,给他打报告的是老子,赖不到儿子头上。
霍骠眉眼很淡,“下不为例。”他是学法的,对个人私隐尤其敏感。
patrick也蹙起眉。他出身显赫,位高权重,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,“不许再酗酒。我不想白头人送黑头人。”长兄为父,况且他比霍骠年长十一岁。
霍骠点头,算是各退一步。
patrick抬手睨了眼腕表,站起来,“我该回去了。你好好休息。”
霍骠从衣帽间取来他的外套,帮他披上。
“对了,你曾经跟署里借调画像师?为了什么?”最终没调成,也就没记档。今晚开会,中途抽烟休息的时候,负责这块儿的人为了跟他搭话,特意提起这茬。
过去两年多,无论为的是什么,再提起意义也不大。但patrick常年在权力漩涡里浸淫,政治敏感度极高,对细节的关注亦远超常人。
霍骠手一顿,唇角慢慢勾起,“您提醒了我。”时间拉得太长,兴许药店的工作人员都不是原来那批,遑论对其中一个顾客留有印象。但他现下束手无策,查查又何妨,万一有意外之喜呢?
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。
不仅是因为店里第一次遇到有人一次性购买几十颗紧急避孕药,药店是零售不是批发,买三颗以上都少见。
“主要是长太好看了,”当日接待的店员记忆犹新,一谈起那名顾客,眼睛都在放光,“比电视上大部分明星都周正,一举一动跟普通人就不是一个味儿,简直像个贵族、王子一样。”她当时为了多看他几眼,不停地科普过度服用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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