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屈起一膝坐在地上,“我很爱你,你是知道的。”微仰起颈,颚齿自虐般啮入口壁软肉,嘴里血腥气浓重。
沉拂砚睫毛一动,掀眸与他对视。
霍骠刚才气急,出了点儿汗,额发濡湿了,沾垂在眼梢,给人一种他也落了泪的错觉。
霍骠没哭,然而嗓音异常哽涩,“我他妈就是醋了,嫉妒,吃味,疑神疑鬼。”一副小肚鸡肠,娘们唧唧的操行,霍骠都瞧不起自己。
沉拂砚不理解,“我告诉过你,我并没有……”
“是,你是没有喜欢其他男人。”霍骠打断她,脸上似笑非笑,“但你也没有多喜欢我。”
沉拂砚唇瓣抖了抖,侧头避开他过于深沉的目光。
霍骠自嘲一哂,眼眶也渐渐发红。
俩人对彼此感情的巨大落差才是他始终心存猜疑的主因。
求而不得的痛苦能将普通人逼疯。何况霍骠身份显赫,有权有势,甚少有得不到的东西。
他爱沉拂砚,他想要沉拂砚,偏执的,发了疯的想要她。
然而就算成为她第一个男人,成为她第一个喜欢的人,将她禁锢在身边,霍骠依然不满足,不甘心,不放心。盖因沉拂砚的喜欢实在太过薄弱,无法给予霍骠任何安全感。
事实证明霍骠并非杞人忧天。沉拂砚趁着他过年回乡祭祖,毫无预警地逃走了。
“所以,沉拂砚,你为什么要偷跑?”霍骠终于问出困扰他将近两年的问题,“我以为,当时咱们起码算得上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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