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前不是这样的, 哪次不是及时止损。身边朋友,甚至家人都说她内心冷到极致,只在意自己。
冉寻自己也赞同。
直到那一天,游纾俞说出追她两个字。
她竟又信了。
你还是在生气,冉寻。游纾俞语气认真笃定,望着她。
但是行为却不那么光风霁月。
车里发动机还是熄灭的,暖风没开,依旧很冷。她倾过身子,搂住冉寻,将距离贴近。
脸颊躲进她散发暖意的衣襟,声音微闷:没在笑,还拒绝我。如果是十分制,至少有八分都在埋怨我,对吗?
游纾俞很少这么主动,毫不掩饰和她肢体接触的愿望,言语也发散。
唯一的例外,就是喝酒之后。
冉寻知道女人是醉了。
无动于衷,任由她抱着,开口:怎么会?我们之间也没那么近,倒是我,不该强求你一起出门。
十之七八的生气值,确实如此。
游纾俞总愿意将虚无缥缈的情绪用写实标准量化,这可能是个习惯。
但冉寻也讶于对方能将她的心情把握得如此准,否则她根本懒得答。
游纾俞倚在她怀里,不声不响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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