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浅入深的伤口随现实推移而逐步崩裂,就只好依靠浅寐时的意识抽离来逃避。
没有小猫再试图扑缠她,舔舐她伤口,游纾俞只能自己疗愈。
醒了之后,有同事关心她生病,还问她是否昨晚没睡好,瞧着眼圈有些肿。
游纾俞给玫瑰换了新水,礼貌颔首,只是晚睡一小会,不碍事。
她试图读懂一本书。于是在长椅上坐了很久,深夜里除去有些冷,实则是静下心来的好时机。
但却再不能在名为冉寻的书上提笔注释。
她所有的黯淡与衰败,不该沾染那么明媚温柔的故事。
纵然她剜开经年旧疤,一边厌弃自己到极致,一边却又在心里一遍遍打着腹稿,磕绊又口不择言。
幻想冉寻听到她的过往后,会依旧口吻宠溺,甚至肯摸她的脸颊,哄她别哭了,纾纾什么都没做错。
可那依旧是无法实现的美梦。
美好到与现实对照,竟连腹稿也用不上,就已经让冉寻不愿多等,攒够失望离开。
游纾俞怕冉寻厌烦。
可惜,从月亮湾找不到月亮的几个小时里才明白。
她怀揣着一腔热情,倒不如说空有一腔妄想。她总算知道,热情撞进冷淡中会是什么滋味。
下午,同事休假,游纾俞一个人在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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