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岁,竟暗着坏。
她为数不多的滑铁卢事件,今晚,又多了一桩。
结束之后, 两个人依偎着平复。
体温交换, 空气里的氛围如平缓水流, 静谧,却随时可以勾起再一波潮涌。
冉寻仍不打算放过游纾俞, 任由她抱着,慵懒发问:
你这几年都没再和其他人接触过吗?
从之前那种漏洞百出,让她觉得分外可爱的勾引,再到今晚,她尝到游纾俞的技巧,竟觉得与六年前一模一样。
看来还是得再教教游老师,不然受罪的是她。
如果不算相亲见的那些。游纾俞排除变量,嗓音柔和,答得很认真,没有,只你一个。
本来该为女人的坦诚而欣喜的,可惜,冉寻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,忽地轻咬一口女人锁骨。
埋在游纾俞被蹂.躏得可怜的家居服衣襟处,闷闷出声:
纾纾,我也想和你相亲。如果那些人都是我就好了。
她还没有回华国的前几年,曾举办过欧洲巡回场次音乐会,其中印象深刻的是卢森堡那场袖珍礼堂的特别演出。
出了会场,竟下起鹅毛大雪。
酒店也不远,她独自撑着伞走回,在一家葡萄牙菜餐厅看到两位隔窗愉快用餐的异国女士。
路过时两人恰巧出来,不避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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