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闭门不见,都不愿意和我肢体接触,还和男人牵手气我。
她美化了措辞。
噩梦事实上就是噩梦,哪里又仅限于牵手。
冉寻梦见自己没有出国,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几年,直到收到游纾俞的结婚典礼请柬。
看见她与男人的合照,露出浅淡却幸福的微笑。
我再不会气你了,对不起。游纾俞揽住了她腰,枕在她肩上。
言语此刻匮乏到极点,她懊恼自己过去怎么会如此过分。
匆匆解释:那个男生是我当时的同校师兄,叫瞿极,我付了他半个月的饭钱,叫他来扮演的。
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敢再看冉寻,又不能中途停下来,招致更深的误解,只好垂头小声答:
本意是就想叫他在我身边站着,但是瞿极误解了,把你认成我甩不掉的追求者,就牵了我的手。
瞿极性格不拘小节,又热心到过了头,肯为饭钱演一场浮夸至极的戏。
事后,游纾俞回家后就开始干呕,整整一年没再和这位师兄说过话,也开始惧怕公共场合与男人接近。
冉寻拍拍女人的背,察觉到对方急切慌乱的呼吸,柔声安慰,原来是这样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,她又问:你的师兄叫瞿极?现在也在嘉大工作吗?
游纾俞想了一阵,颔首,但急于撇清自己,是在学校里见过一两面,但最近几年都没再来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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