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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纾俞很快解答,像是怕她多想,只是我高中就读时的英语老师。我每一季度都会来看看孩子们,总是麻烦她,就熟起来了。
冉寻拖长音噢了一声。
捧着花,忽地上前一步挡住女人的路,眸子弯弯问:解释得这么详细,纾纾不会以为我醋了吧?
反问只是为了掩盖心虚。最开始,她还以为捧花是游纾俞买给这位女校长的。
看见两个人几乎并肩出来,内心警铃大作。
游纾俞把花接过来,抬眼瞥她,挽起一丝笑,并不做声。
路过冉寻,顺势把她手牵起来,轻柔蜷进掌心。
你乖,不醋。
冉寻颇为受用,有种被抚毛的舒适感。
飘飘然,又心想,女人不向来是冷淡授课的形象吗,竟也肯哄小孩似地哄她。
取到钥匙,游纾俞带她轻车熟路地绕到学校后的两扇铁门前,打开锁,用了些力气才推开。
这里许久不见日光,也像被人群遗忘,并未随学校翻新,早已变得锈迹斑斑,野草攀附。
眺望里面,却被收拾得很干净。
再向前走五分钟,几块背对来者的石碑赫然闯进眼帘。
游纾俞径自走上前,将花放在其中的某个小石碑前,蹲下身,冉寻才明白,这里是个隐秘不起眼的墓园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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