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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,人流如潮汐般退却,而冉寻向她走来,手捧一束花,喊她纾纾。
朝前走了那么多步,来接她。
周围人来人往,本是嘉大某条寻常的路,再茫然四顾,竟变成订婚场景。
游纾俞自己身着一件没有弄污的雪白长裙,前方就是穿西装,柔软明媚的冉寻,向她微笑。
歪头,像只长毛猫儿,纾纾,我们一起走吧。
从梦中惊醒,游纾俞从没有那么一刻想要再见到冉寻。
可梦与现实总是相悖的。
游纾俞跌跌撞撞回自己的房间,手腕上的手链早被过热的体温捂热。
那行刻在米粒上的字,她此时视野模糊,快要看不清。
如同她在宁漳赴约前,每每入睡,都期盼着冉寻对她返场,想象着巡回演出中的每一个细节。
但终究没办法实现。
掌声喧嚣到极致,才有幸得来一次返场。
对她的无限次,本就不可能做到。
冉寻送庄柏楠离开后,去洗手间洗了把脸。
她刚才没有多大情绪起伏,甚至应和小姑娘说话时还能笑出来。
只是觉得该这样做,好让自己清醒一点。
出来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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