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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柏楠从没有比那一刻更觉得,自己好像做错了事。
她心疼淋雨的游纾俞,却又妒忌对方得到冉寻的关注。她在两个人之间打转,寻寻觅觅,自以为新人胜旧人。
却在此刻看见冉寻接过笔记本,指腹在封面摩挲,隐隐期许,又不敢触碰的模样时,忽然觉得对方活了起来。
好像她初次在酒店顶层的琴房和冉寻碰面那时。
那一天,宁漳还没有台风登陆,冉寻坐在钢琴前,笑容明媚。
指尖每一段流淌的旋律,都像在为某个即将赴约的人撰写情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