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得很好。之后不用特地为我演奏了。
但是我就想弹给纾纾。冉寻声音放柔。
你还记得吗,我说过我只给我最亲密的人返场,而对于你,这个次数是无限。
宁漳的巡回,嗯,不止,还有我回国后的每场演出。和你重逢后,我弹每一首曲目的时候,脑袋里都是你。
这几个月,怎么不算我只特地为你演奏呢?你单方面要我停,是不是不太公平?
好像从回国的那一刻开始,她与游纾俞的命运线就纠缠在了一起。
许多次辗转,后退与靠近,如同音乐会落幕后执拗响起的掌声浪潮,冉寻上台又退场,终究愿意为唯一驻足始终的听众献上返场曲。
她勾出了游纾俞到现在还戴在左手腕上的红绳,想推开我,怎么都不藏得好一点?
有这个在,她怎么还能抵赖,她这一生的返场权限都被画押给对方了。
我该走了,冉寻。游纾俞不自在地收回手。
但腰被搂着,距离近到能数出面前人的睫毛,她没办法离开。
冉寻给女人理好发丝,看她眼尾泛红,疼惜不已。
不行。理直气壮地耍赖,我不同意。
谁叫游纾俞刚才不好好吃饭,现在都没力气挣脱她,她好不容易抓到人,才不能轻易放跑了。
小狸花躺在柔软猫窝里,猫爪并用,抱着鱼干零食啃啃又贴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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