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烫得厉害。
一池本就温热的清水,被肆意搅动,皱起更深更外延的涟漪。
次日清晨外出,游纾俞没见到冉寻。
却在门口收到了一个纸袋。
里面放着小碗炖雪梨羹,还有杯姜红糖茶,像是亲手做的。
有张便笺:
昨晚梦见你了,醒来你不在,悲凉。只好让它们代我揉揉你。
想你的冉。
公诉日期将近,游纾俞提交了手头的所有材料,代理律师说还缺一份关于火灾最主要当事者的口述。
游纾俞不想回忆起那一天的场景,更不愿冉寻以这样的方式重新揭开伤疤。
但当她通话里询问对方时,只得到一声轻快应允。
律师和冉寻约在街角的一家咖啡厅,谈话持续了半个小时。
冉寻的叙述很有条理,语声温和,不遮不掩。
可当律师取证结束离开后,她却看见坐在身边的游纾俞始终垂着头。
面前的咖啡分毫未动,熨烫整洁的袖口被蜷出褶皱痕迹。
冉寻之后带人去看了音乐剧。
又把人拉回家,哄着她学了很久的琴。无一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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