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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窗被塑料布封着。他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将塑料布小心翼翼地揭下,然后花了很大力气,将锈蚀的北窗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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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有棵大树,茂密的枝叶一直延伸到窗口,把视线遮得严严实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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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觉得,既然自己无法看到对面的居民楼,想必居民楼里的人也不会注意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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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那声音变得愈发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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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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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由低至高,由缓至急,虽无法判断发音者是悲是喜,又是处在何种境地,但铭久听出那声音来自一个女人——想必是沙发椅上那件薄衫的主人,但绝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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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,我要找的那个人不在这里,至少暂时不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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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正打算关上窗户,却忽然想起小桌上那两部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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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窗外传来了低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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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玫姐……”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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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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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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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女人是未作答,还是回答的声音太小,总之铭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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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仿佛是为了让铭久听清一样,那男人竟又问了一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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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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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女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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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你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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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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