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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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醉立刻会意：“那当然，毕竟她是你的手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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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话结束后，周瑗翻了翻日程表，忽然想起一件事，随即按下呼叫按钮，找到当值的行政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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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月的体检什么时候开始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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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政执事很快报告了体检的具体日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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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再提前几天，”周瑗看着日程表说，“就这个星期五吧。另外，你现在就下通知，要求星期五那天所有执事必须全部在岗，无论有什么业务，都不得出外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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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同一时间，铭久尾随晴夏来到了秀水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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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上次尾随被围殴的冬融离开后，这还是铭久第一次回到这里。或许是季节的缘故，街两边比他上次来时冷清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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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夏快步疾行，很快来到秀水街深处一座被老旧居民楼包围着的小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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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立刻认出，这正是几个月前他来过的地方。那次他的调查对象是一位年轻的画家，名叫伊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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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，因为确定伊郎有那位被其称为“玫姐”的女人深爱着，铭久只好放弃了那单业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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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那单业务转给成杰后，办结了没有，他一边跟着晴夏，一边暗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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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夏在那栋墙体斑驳且覆着藤蔓植物的二层小楼前稍作停留，便快步登上露天楼梯，铁质的梯阶立刻发出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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铭久远远地望着晴夏上了二楼。又一阵大风吹过，晴夏抓紧了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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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里，铭久已基本确定，无论是朝手上哈气、竖衣领、缩脖子，还是现在抓领口的举动，都不是晴夏为了伪装成人类的刻意行为，而是她的本能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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