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,又怕真伤了战兽,待会儿再遇上敌人无力自保。
只得又骂:“若不是你迟迟领悟不了疗愈技能,老子也不至于现在还流着血!”
“咿……”鬼手蔓愧疚地低头。
突然,风雨声中隐约夹杂着凶兽奔走的轻响,顿时把吴戒吓得抖了三抖——他此时已如惊弓之鸟一般,立马一个抱头缩在鬼手蔓的枝条后。
再循声望去,就看见一道白鹿的影子,从不远不近的断崖间飞速跃过,立刻隐没在丛林间了。
吴戒眼前就是一黑。
姑奶奶,她怎么还敢来!?
不对,看这情形,哪里是去而复返,这小贱种分明是根本就没走远!
吴戒寒毛直竖,提着一口气原地警惕了半晌,苍凌阑并未有更多的动作。
可当男人抬腿开始走,那白鹿居然也远远跟住。
有时是树丛间一晃而过的影子,有时是身后积水被踩踏的噼啪声响,仿佛刻意要他知晓,如此明目张胆!
吴戒简直要疯了。这冷雨暗夜,连最老练的猎人也不愿在大山里窜。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哪来的胆子,竟咬紧了一个比自己更高阶的御兽师穷追不舍?
起初,吴戒还抱有一丝希望。或许再耗上片刻,等苍凌阑发现确实无从下手,就会选择退走。
可惜,身后那年轻的猎人并不遂他意。
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,苍凌阑就不远不近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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