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殿下不以为然,“他也只能这样做了。”殿下说起赫珀是,语气像是描述一只被献祭而钉死在木柱的动物,除了没有希望的挣扎,什么也做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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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亚斯贝公爵对此并不认同,他觉得殿下对于赫珀的处理上显得过于仁慈,可那是仁慈吗?我持保留意见,即使是,这份仁慈也十分残忍,更像是一种无休无止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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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一切都变了,在没有人察觉到的时候,殿下被那个来历不明的马尔金改变了,他曾经是连忍耐都未曾尝过的人,他身上有种无欲无求的淡然和从容,因为他从未有过渴求与希冀,凡是所想,皆可成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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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放手了,让弗洛夏小姐走出了巴甫契特,谁都能看出,殿下坐在高高的台阶上,孤独的品尝痛苦,黑夜与白日交替,殿下的灵魂在被漫长的折磨中虚弱不堪,他身旁是璀璨的钻石珠宝和黄金铸造的王座,但他已经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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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一个高贵,俊美的,足以得到任何人的爱的少年,但他仿佛一下子失去生气,在阳光盛大而耀眼的巴甫契特,他慢慢衰竭,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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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情感,如果不是“爱”,那么恐怕其他词语也不能定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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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进。”是卡斯希曼医生,他是除了弗洛夏小姐之外,唯一一个不论身份,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的外来人,他对所有人都会使用敬语,这让他在巴甫契特一直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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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推开门,走到殿下身后,站进墙角画框投下的阴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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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拉基米尔殿下陷入了沉思,当他亲口说出那句话时,我没能看见他的表情,也无法想象,现在,他收起了全部肉眼可见的情感,像是收藏室里上个世纪跟随亚历山大一世征战的铠甲,坚硬,锋利,隐约散发出干涸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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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斯希曼,你说,那些不停地制造,施加弗洛夏精神压力的源头,是什么呢?”殿下支着下巴,修长的手指包住了下半张脸,他语气平淡,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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