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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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的，都说了别再想了，我抱着头崩溃地低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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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撑着墙从地上爬起来，摸索到浴室，一定是太冷了，我的身体差点被沉重的疲倦压倒，热水砸向头顶，我感受着麻木冻僵的身体缓慢地恢复——麻痒和细微的刺痛像千万根发丝粗细的银针扎进皮肤里，我睁着眼睛，任由水流冲进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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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害怕黑暗侵蚀，哪怕是闭上眼睛的一瞬，我的思绪变得更嘈杂，什么都有，有没有一件能理出头绪，搅和成漆黑粘稠的一团，比下水道旁湿粘的头发团还要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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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只有不停复制的弗拉基米尔的名字开始占据我所有的思考，我呆滞地站在发烫的水流底下，放任他膨大生长，然后塞满我的身体，我发出不成语调的低吟，从未被激荡的情感冲击的灵魂，忍不住震颤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