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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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弗拉基米尔没有犹豫，他干脆地承认，没有任何修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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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缩起脖子，额头轻轻地抵住他的后颈，他不能抑制地僵硬了一下，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，虚弱而无力地响起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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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弗拉基米尔。”我干涩地出声：“你不知道，我有多努力才能相信你，这很难，虽然大多数事情对我都不简单，但相信你，是我做过最难的事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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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嘴唇几乎要触上他颈部的皮肤，呼出的热气扑出去，“但我做到了，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，但是，那是假的···”颤颤巍巍的声调，带出了哭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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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模糊了视线，我沉默地哭泣，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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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骗子······混蛋···坏人······我讨厌你···”我无助地埋下头，说出知道的所有脏话，我埋进他的颈窝，冰凉的液体瞬间沾湿他干燥清透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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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皮肤没有多少热度，此刻却变得滚烫，我说不清那是我发烫的额头，还是紧贴的部位燃烧起来了，他清冷单薄的气味变得浓重热烈，我大口吸入他的气息，只觉得肺部被榨干的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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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安静的弗拉基米尔，恍若承受着相似的痛楚，他压抑地开口：“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，只是努力想对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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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多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流淌，流进他的衣领里，他淡淡地说：“我不知道怎么做，你才不会难过，你总是很难开心起来，我想要看到你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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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抽抽鼻子，闷闷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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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原因，我只能这么做，你经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······我必须学习怎么和你相处，如果和我在一起，能让你快乐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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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这对你来说是欺骗，那么很抱歉我骗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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