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在自己手腕上纹下那段藏着他名字的乐谱,大胆直白地说着想念,不顾一切地追求,包括手上这枚14年的戒指。
原来六年前不止他一个人准备了戒指。
还是另有隐瞒,又或者说……最糟糕的一种情况,就是祁薄言在说谎。
不安的感觉,挥之不去。
所以不管是给祁薄言买来同居用品,还是把六年前的戒指赠送出去,包括今晚,陪祁薄言度过易感期,都是纪望解决不安的办法。
不是不爱,只是有顾虑和害怕。
相信祁薄言爱他,并不比他爱得少。
纪望看着那些湿透的戏服,就像他无法忘记祁薄言一样,祁薄言也一直在注视着他,所以将他每一部戏的戏服,一件不落地集齐了。
祁薄言说十八岁时就想结婚,那个对象是他。
这些都是让纪望一点一滴找回对祁薄言信任的因素,这才是真正的,让他们重新开始的机会。
他终于相信祁薄言的说辞,不是不在乎,只是不敢来找。
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,力道颇重,按着他酸疼的地方微微发麻。
逐渐地,连挨着纪望脸颊的耳垂都红透了。
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话都敢说,却总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现纯情。
他背对着祁薄言:“你易感期的时候该抱着我,而不是可惜这些衣服。”
“所以下次易感期,哥哥会陪我过?”祁薄言惊讶道。
纪望没有否认。
纪望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,换上了来时穿的衣服,走之前看了眼房间。
着重在翻倒的沙发、移了位梳妆台、以及满是手指印的落地镜前看了下。
那张床单都撕裂的床就更不用看了,床头架的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点松,墙上磕出了印记。
矛盾又充满魅力的小疯子。
纪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,没太用力:“不过下次你得吃药,不能像这次一样,把我弄得半死。”
祁薄言呼吸急促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。很快纪望就确定祁薄言是想起来了,因为祁薄言顶住了他。
“我怎么可能在别人床上睡你。”就好像纪望说了什么奇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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