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因此受了伤,血水顺着箭杆向下滑落。
他盯着丧尸逐渐一动不动的身体,手上的力气还没有松,青筋紧绷,骨节凸起到要爆出,墨色的眼底一片阴沉。
不过是一起长大而已!
他重重把箭拔了出来,箭头刮着血肉脑浆,迸出的血溅到他的眼睫下方更添阴翳。
凉瓷从后视镜注意到已经半天没动的丧尸,瞄了眼温别声。
“怎么了?”
温别声松开手将丧尸甩了下去,语气如常的回复道:“没事,你专心开车。”
距离不远他们用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。
一连片的矮房子,晦暗的颜色,瞧着就憋屈,尤其是从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远处耸立的高楼大厦时,感觉生活在这里和生活在臭水沟的老鼠没什么不同,永远也翻不了身。
但就是这样的地方,也是凉瓷曾经的幸福家园。
路的宽窄勉强可以开进车去,转转悠悠打死了几个丧尸后,车停在了一处还是木头房门的房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