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再清楚不过,他自是也清楚,他家师妹对于魔气似也能信手拈来,毫无顾忌。
然,这是他家师妹,且当年在魔域,师妹可是亲手毁掉了隧圣的牌位。
于公于私,他同师父的立场一致,他一定完全护着师妹。
那隧钎若是真的图谋不轨,也得先问问他和他的星陨答不答应。
他直接道:
“师父倒是得闲,不过呢,收徒一事儿,怕是师父也做不了师妹的主呢。”
“姑母,若是你实在想让清月拜入红衣门下,那得等红衣出关,再来征询红衣的意见。”
季水婧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。
百多年前,她就知道那个小丫头是个极有主见之人。
当年,她还想王湛求娶她来着。
可是,那混账东西没眼光的很,她不过提了一嘴,他就跟她要把她活吃了似的吃惊上了。
结果咧,瞅瞅人家,是玄尘门有名有姓有功的少年天才,纵使沉睡百年,依旧有人护着,无人敢真正欺辱她。
再看看他自己,大约止步筑基了,早年得意的符术也就到四品,便算到头了。
同盛家丫头相比,那是一个天一个地了。
季水婧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出门的情景。
那孽障正在家盘账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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