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结果城墙上的士兵才刚刚退下来,雪渊关的那些守军就开始倾倒金汁并且点燃。那一瞬间冲天而起的火光,照亮了他的生路。
敌人的做法,简直就像是在证明,他撤兵这个选择究竟有多么正确一般。
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猜测,拓跋烈究竟会怎么做,巴乌图也吃不准。
现在总算是可以彻底放心了。巴乌图悄悄活动了下发僵的膝盖,感觉到血液重新开始流通。
刚刚站起来,就听到拓跋烈道:“不过本帅有一个疑惑,还请巴乌图将军为本帅解答一下。”
巴乌图哪敢说半个不字,连忙恭恭敬敬地道:“大帅您问,末将当然不会有半点隐瞒。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,雪渊关的南蛮子,要再次用火攻的?”拓跋烈的问题像一把出鞘的利剑。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巴乌图的脸,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。
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过巧合,不问清楚的话,拓跋烈永远都放不下心。
这个问题,巴乌图回来的路上,还真考虑过。
毕竟,别说是拓跋烈了,就连他自己都觉得,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。他下意识摸了摸胸甲内侧,那里曾经藏着那张神秘的纸条,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凉。
粗糙的纸质,潦草的笔迹,还有那诡异的传递方式,用箭矢射向一军主将,这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。
按理说,这应该是暗夜教埋伏在雪渊关的细作,向他提供的消息。
可这个解释看似合理,却经不起推敲。暗夜教行事向来隐秘,怎会采用如此冒险的方式?
毕竟,这只是一场攻城战的胜负,还不值得雪渊关内的细作,冒着暴露的风险给他传递消息。巴
如果不是细作传递的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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