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大周那些肥沃的土地。
他们这些万夫长,每一个都是开疆拓土的大功臣。到了那个时候,眼前这点小功劳,又能够算得了什么?
有跟没有,完全没有区别啊!
拓跋烈的手还搭在他肩上,那力道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狼咬住肩膀的感觉,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如果他们打败了,他连城墙都没有打下来,又有脸能说是功劳吗?
巴乌图突然很想笑,这场面荒谬得就像草原上流传的讽刺寓言。
所以无论怎么样,他这一场几乎就跟白干差不多。
唯一的好处,恐怕只有一个,就是明明撤兵败退,拓跋烈非但没有惩罚,反而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力夸奖他。
拓跋烈终于收回手,转身时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
当然,不管心中怎么想,至少表面上巴乌图是不会表现出分毫的。
他抬起头时,脸上每一块肌肉都调整到了最佳位置,摆出感激涕零的模样。
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进盔甲的缝隙,捏住一坨肉用尽全身力气捏下去。
剧烈的痛苦顿时就让他红了眼睛,就好像真是对拓跋烈知遇之恩无法报答,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样子。
一滴恰到好处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,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声响,逼真得连巴乌图自己都要信了。
当拓跋烈转身时,巴乌图迅速抹去那滴泪水,
拓跋烈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巴乌图的小动作,别人也许看不到却瞒不过他的眼睛。不过,这也是拓跋烈想要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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