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 打杂一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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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六的嘴角微微挑了起来，眼中却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气，“我觉得像我这样高素质的员工是可以直接上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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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不行。”叶川摇摇头，“试用期是必须的。暂定为一个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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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你花样多。”黑六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亲，“吃饱就走。再待下去，我可不保证不会起点儿什么别的心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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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言事务所的位置在靠近商业区的迎新街上，是一幢上下两层的旧。德言事务所占了整个二，下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志社占了去。两家隔着一道老式的木制梯，彼此相安无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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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从这里路过的时候，叶川曾远远地看见过事务所白底黑字的招牌，但是从来没有进来过。叶川走上台阶的时候，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成为这里的一员，心情竟隐隐的有些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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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待他的是一位和徐莫言年龄相仿的女士，梳着俐落的短发，一身深色职业装显得她格外精明俐落。姜澜话不多，先带着他到人事科做了个登记，又交待了一下他要做的事就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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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快到下班时间，会客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。叶川决定先从会客厅开始收拾。这些事大多数的职场新人都曾经做过，虽然琐碎，叶川也不觉得有多难做。报纸挂回架子上，杂志收进杂志袋，用过的纸杯扔进垃圾箱，烟缸全部收到洗手间去重新刷洗。然后就是擦桌擦地，清理卫生间。最后拉好窗帘，关门落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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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会客厅之外，德言事务所还有四间办公室，两个合伙人徐莫言、刘德培一人一间单独的办公室，财务一间，这几间办公室叶川是不能随意进入的。剩下一间六七十平的大厅被均匀地分割成了几位助理律师的办公区。叶川不能随意接触办公用品，他需要做的只是扫地拖地，并收走每个人办公桌下的垃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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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上班，叶川花了一个半小时做完了全部工作。等他收拾完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，办公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。叶川检查了每一扇窗户，然后关灯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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