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.第37章

我也不想让她不高兴，所以她不要我就拿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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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笨蛋。”陈凛学马丽珠的样子，用手指戳陈燕的太阳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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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笨蛋了？不是你让我拿旧衣服给她穿。”陈燕不满地嘟着小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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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你就是个笨蛋。”陈凛笑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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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妹妹赶走以后，陈凛反锁房门，悄悄从书包里拿出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生理卫生书贪婪阅读，书被反复借阅，已经破旧不堪，但丝毫不影响他从书里了解女孩子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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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中时的生理卫生课不是被主科老师占用，就是被他们用来逃课打游戏，根本也没人好好听课，而家里的电视长期被父母霸占，想从同学那里借几盘光盘回来看都没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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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以后，他渐渐明白了男女之事，偶尔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床吱吱嘎嘎的声音，也不再觉得奇怪了，他只是有点好奇，父母都四十好几了，怎么还能干那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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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一天，他清早起来看到白葭蹲在洗澡间窗外的那棵树下，心瞬间一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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装作无意，他过去看看究竟，白葭一看到他就站起来走开了。他跑去看看，树下什么都没有，不知道她之前在看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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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以后，陈凛再也没去偷看白葭洗澡，虽然白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，照样跟他妹妹形影不离，他就是能感觉到，白葭已经发现了他的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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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她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，他的良心叫他不安，觉得偷窥是件挺无耻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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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葭没有收下陈燕送她的旧裙子，每天依然穿着宽大的校服上学，临近暑假，学校发了夏季校服裙子，她才换掉原来那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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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姆妈，下星期有个同学生日，能不能给我点钱。”白葭在母亲房间里磨磨蹭蹭半天，才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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