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吩咐秦满备好军需,准备作战。
于铃讽刺说昭戎绝顶聪明,这种事情他一早就能料到,这世上谁也比不过他——叫我半点也不要操心,还是顾好自己。
因果线顺着手臂爬到肩膀,似有若无的朝胸口缠过去。
我便明白,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发动的时候。
陆先生开始频繁找我聊天,指点我怎么去治理琴川。他也常常会问一些昭戎的情况,言语中透露出想要一同上战场的想法。
我时常只是听着,然后保持缄默。
我知道自己不擅长治理这种事情,照着昭戎留下来的制度按部就班,不出差错差不多就可以。而且,昭戎一定不会允许陆先生上战场,他身体不好,我也没办法应承下来。
如此几次,陆先生慢慢也觉察出来,昭戎已经许久没有跟我写信说一些琐事,我知道的,常常是信息的交换和随信问候。
陆先生便说:“多事之秋,多把心思放在正经地方,不相互耽误是好的。”
我点头应“是”。
他便不再来了。
我一天要看很多的文书,常常像昭戎那样忙到晚上,然后早早再起。
从鸡毛蒜皮,谁和谁因为一尺布长的小事大打出手,到严肃复杂,几代人恩怨造成的灾祸,从早到晚,每天的事情不重样。
罕见有几件大事,比如强征徭役的政策使琴川非常不满,府门前时常来人索要赔偿;比如海对岸近来看到有异族人侦察,猜测应该是邰越已经行军;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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