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追问:“何解?”
梅先生看了看我,神色有些严肃,说:“小公子,邰越既不会来欺琴川,您仔细想一下,还有何人会在这个档口往琴川发兵?”
我顿了一下。
那只有周鄂,或者南郓。
梅先生继续解释:“琴川距离南郓有一段距离,中间还隔着渝州,如果绕路攻打琴川,行军损失便会不少,所以极有可能还是周府。”
我愣了一阵,心情一下紧张起来,追问道:“你是说,周鄂在琴川也有势力?”
梅先生神色凝重地点头,继续道:“不止琴川。周府谋划多年,藏于暗处的力量恐怕如地中蚁穴。小公子可记得淳于剡?”
我点头,认真专注地听他继续说。
“淳于剡临危叛敌,言说与南郓有十年之约,这么大的事,想要统一陈郕的周府如何不知?”他语气沉重道,“想必小公子也注意到,南术三家同辈公子均只有三,若是寻常,可说巧合,但频频事发,再说巧合,皖昀便不信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想起上一回来南术,我也在路上奇怪了一瞬间,但并没有在意的事情,不禁有些懊恼。
梅先生看了看周围站着的一圈人,抬手请示他们都坐下,并肯定地点了点头,然后说:“我原本以为是三家相斗导致的局面,但事到如今,我不得不怀疑是否周府作为,残害世家子嗣。”
有一人面色一惊,接过话说:“所以先生叫我写伐周檄文,是要动摇周府根基?”
“是。”梅先生点头,“小公子先前提示我可靠长孙家,但我与陆公子递信,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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