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八十一章杀

的学校愿意接受一个品行上有瑕疵的十一年级生，他的成绩不算出类拔萃，离开了格兰德，他只能去公立学校，在那里，他根本不可能申请到他想要进入的那所大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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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现在也是希望渺茫，但至少还有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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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母猫猛烈的攻击中清醒过来，他的手里又烫又黏，一只小猫被他拽掉了腿，还有嘴巴，那是只扁脸的小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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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妈妈疯了，他不想被一只猫抓瞎眼睛，他记得自己好像有踩过它的肚子，就像是在踩一只充满水的橡皮袋——猫肚子爆裂时，内脏和血弄脏了他的靴子，这令得他更加愤怒懊恼，他在草丛里抓到了剩下的三只小猫，把它们的头拧下来，放在它们母亲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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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上全是臭哄哄的血腥气，艾弗里不得不跳进格兰德河里洗了个冷水澡，他回到宿舍，吃了片感冒药，从被搜出违禁药品后，他第一次安稳妥当地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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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是第二只，第三只，第四只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更为娴熟高明，平静而良好的心态让他面对警察的例行询问时毫不慌张——如果在搜检药物的时候他也能有这样的表现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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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弗里也觉察到了，他们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校外，他听教师提起过，警察怀疑是流浪汉或是瘾君子在作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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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橄榄球队员在黑暗中讥讽地微笑，瞧，这就是格兰德。格兰德的学生不会被怀疑，哪怕他们在这之前刚被查出有百分之六十的人依赖处方药过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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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今天的目标，一只肥墩墩的米黄色卷毛猫，它专心致志地舔着黎明前的第一餐——一颗打碎的鸟蛋，抓到它的过程没有丝毫描述与形容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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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猫紧跟着人类，它在他身上嗅到了妻子与孩子的血的味道，它在林荫道上伏击他，但他太大了，它只能看着他逃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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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弗里走到河边，他预备活活溺死这只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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