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、你不要脸

靠着洞壁，揪紧了衣摆，紧张地大口喘了口粗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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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吗？没听到脚步，估计是走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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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儿，张雾敛又慌忙探出一个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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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空荡荡的，只能听见洞顶雨水落下的声音，滴答，滴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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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祭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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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擦眼泪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张雾敛正准备悄悄摸出去，就在这时，脑后突然响起了个清朗喑哑的嗓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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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雾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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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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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雾敛猛然一惊，浑身上下一个激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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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来源转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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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站在她身后，神情有些迟疑有些复杂，正静静地看着她，不知道看了她有多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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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着银线麒麟的鹅黄色袍角泡在了积水里，身上淋了雨，少年柔软乌黑的发凌乱地垂在眼前，犹如夜雨中的黄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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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了一把桐油伞，替她挡住了洞顶的积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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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她乌黑的眼，云祭火唇瓣微微一动，颇有点儿狼狈地避开了视线，下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冷硬的线条软化了些，薄唇微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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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音沉而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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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雾敛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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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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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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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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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好像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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