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时期的情谊夹杂着暗藏其中的功利心,究竟能不能算是一种喜欢?时隔经年,他又是否还有勇气说喜欢?颠沛流离改名换姓,他又能以什么身份说喜欢?
“她能好好生活就可以了,我不会再打扰她。”景逢棋回避了这个问题。
心里都快要笑死了表面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从沙突然觉得昔日好友如今也是从肉食系猎手修养成草食系心态了。
最终还是没忍住笑意,从沙善良地提醒他一句:“话别说太满,你会后悔。”
关于路山晴记忆缺失的各项检查结果依旧是一切正常,没有神经缺陷或者压迫损伤,身体健康得很,只是有些脱力引起的低烧,属于发情期正常现象。
柴玥无奈叹道:“要不是你这个情况不方便宣扬,我高低得让脑科那群专家好好研究一下。受伤了都能忘,这谁还放心你再出任务。”
刚清醒那会儿确实不太记得,后来回忆又慢慢变清晰一些,路山晴知道向戎过来挡伤,然后就是自己把鬣狗按着捶的画面,再然后收拾战场回程。
向戎伤势如何她忘了,一去回想就是空白和莫名的尖锐窒息感。
只让柴玥接手身体检查这件事不是因为讳疾忌医,而是路山晴隐隐觉得看似病态的身体机制实际上实在保障她的安全,她暂时还不想面对其他不可控的变动。
而柴玥也曾受到过路岳的嘱托,不要让任何一个不能完全信任的人得知路山晴的病情,避免她因此受到伤害。
柴玥不清楚具体会发生什么,路岳只说事关派系纷争,理念不同,自然会被找机会大作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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