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一张纸缓缓吸透水的力度,将她忐忑而易碎的心缓缓包起。
“……是我太患得患失了。”
唐言章撑起上半身试图坐起来,退烧后少了些拔筋断骨的赤烫感,却依旧浑身酸软,像泡发了好几天的大白菜,蔫了吧唧的。
“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噩梦。”她轻轻倚在洛珩肩头,“但我实在记不清了,太杂乱了。”
“噩梦的话,记不住就记不住吧,反而是好事。”
“但好像有人一直在喊我,喊我唐老师…喊了好久…”她动了动,收紧了怀抱,“我就醒了。”
“可能是阮澄。”她轻笑,替她将被汗缠成一绺的发丝分开。
唐言章乜她一眼:“洛珩。”
还是那么喜欢连名带姓完完整整地喊她名字。
后者敛了笑意,触及唐言章后背一片潮湿,又停下了动作:“等等,我帮你擦擦,别着凉了。”
高烧过后的褪热,总是会出一身汗。
被恐慌冲昏了头脑,居然忘了这件事。
她起身去浴室换了张新的毛巾,摁开了床头灯,还没来得及转身,便被轻轻拥住。
“对不起。”唐言章声音闷在身后,声调平缓,细听却有些沙哑,“无论刚才做了什么,那都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洛珩张了张嘴,眼眶发涩,心像闷了一层厚厚的纱网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