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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无非是,让她知道自己一无所有。
她的亲人,她的导师,她的爱人。
失去翅膀的惊鸟,她的心脏好像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跳动。
……
grace听见青瓷杯盏磕到木桌上发出的清脆铿锵。
年长女人双肩震颤,骤然抬起眼,当即将滚烫的茶汤毫不留情地泼洒在她的脸上胸前。
——一下将那明艳如阳的发尾泅得沾连。
“你配做老师吗?你还是人吗?!”
唐言章气得浑身发抖,连带着悲诘都变得极其高亢。那一瞬间,她所有的理智尽失,什么教养,忍耐,距离感,四十年来克己复礼的传统,都通通被铺天盖地的震痛抛到天外。只剩源源不断的耳膜嗡鸣在提醒着此时的自己。
是多么失控。
“把自己的学生当做试验品,在她身上一而再,再而三的做这种事,甚至还利用了我去达成你伤害她、研究她的目的?”唐言章将茶盏扔到了地上,易碎的瓷器登时四分五裂,叮当作响,“就为了你那个狗屁学术研究?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枉为人师,极其下作吗!”
外头的服务员被室内的争吵与摔杯吓得赶忙拉开门,却只见不远处的金发女人对她们含着笑摇头。
grace抬眼,没有应她的话。只坦然承受她的怒火,侧过身从背包里翻找出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去自己发梢上的液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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