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搂他:“拍戏顺利。好学生,说不定以后别人头上那顶桂冠,就要转移到你这里了。”
季姿意小声道,“这是大话。”但更多反驳的话,就没有再出口了。
他还没有意识到,自己已经太习惯傅黎的肢体接触,习惯到任由傅黎像只大型犬一样,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,习惯到对于他的捉弄似的亲昵啃^咬,升不起反抗之心。
甚至伸出胳膊,往他腰上围了围,脸红红地将下巴搁在人家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