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内的农人们辛勤耕作,过了下雪的冬天,来年就能得到丰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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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到了第二年,第三年,谁都没想到,原本肥沃的土地悄然间变得荒瘠,粮食产粮一年比一年少,环境肉眼可见地变得恶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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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里尔原本以为,这个现象只出现在他的领地范围内,但后来才发现,实际上整个不列颠岛屿,都没能免遭这一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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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是,这是土地本身的原因,而非人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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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托莉雅低语完,没有忘记自己此前想起的那件事:“我在游历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。但是,我又听闻过公爵阁下尝试改变了耕作方式,并且有所成效的逸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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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年前是有些效果,但现在已经没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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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里尔叹息,难掩忧心忡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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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他提起此事,并不是想炫耀自己曾经做过什么,并且这些属于职责范围内的事情还流传在外,给他增添了多少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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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国王在此刻陷入沉吟,面上显现出的沉重不比他少。西里尔将这些都看在眼里,见时间不再充裕,他便在微顿过后,轻声道:“我对您说这些,只是想表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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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只是一方面的问题。您所面临的境况,加起来,比想象的还要糟糕百倍千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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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沃尔阁下,是特意来提醒我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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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虽然这些问题,您也许比我发现得更早,我还是厚颜耽误了您这么久的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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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里尔站起来了,似是要将这次谈话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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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年轻人那只自然抬起、像是想要伸向国王的右手中途又收回,他用手挡住了口,偏头咳嗽了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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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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