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荧此刻完全开不出「如果不需要了呢」这种玩笑,她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。
如果她不再需要他,他会停止挣扎,放任自己沉默地走向注定的消亡,用以换取她的一线生机。
荧有些拘谨地抱膝坐在操场的看台上。
“今天的风儿…有些喧嚣啊。”
她试图搭话。
两个人坐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,氛围实在是…太尴尬了。
亚尔伯里奇坐在离她三尺左右的位置上,他坐姿端正,气质优雅而高贵,仿佛是坐在剧院欣赏歌剧,听到她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您觉得蒙德如何?”
…这位亚尔伯里奇卿一定经常走访民情。
她提到风,他联想到蒙德,这很合理。
但,亚尔伯里奇卿,我真的不是七神派来的内奸。
她在内心无声地呐喊。
最近不时就能在学校里的各个地点刷新出来这位大叔,他时而坐在教室后排的空座上听课,时而出现在操场看孩子们嬉戏打闹。
像个即使退休了也放心不下教育事业的尽职尽责老教师。
但荧还是老实地回答道:“蒙德的生活节奏很悠闲,国民之间的关系也比其他国家要亲近紧密一些,没事的时候就会聚在一起喝酒打牌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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