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就是身为哥哥都有的说教癖吗?
不过哪个哥哥会一边哭一边教育人?就连她哥哥都不会这样,她这样想的同时,感觉自己作为年长一方的优越感又回来了些许。
“喉咙还疼吗?”达达利亚吸了吸鼻子,声音哽咽。
“还好,”她试着吞咽了下口水,“不怎么疼。”
“你平时…和别人都是这么玩的?”他忽然问。
“哈?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满脑子全是战斗的笨蛋,但还是暂且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好好想一想吧。”
从刚才开始就一直「别人」、「别人」的,她在他心里到底过着多么纵欲荒唐的生活?
“我能和谁玩?派蒙吗?”
下意识提起这个名字后,荧立刻就后悔了。
“…派蒙呢?”达达利亚问出了今天一直压在心里的疑惑,“你的「派蒙」去了哪里?”
荧脸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达达利亚心下一紧,果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。
至冬一直处于闭锁状态,他得不到来自外界的消息,但偶尔还能在新政府发行的报纸上看到关于她的报道,虽然隐匿了姓名形象,但他能通过行动轨迹判断出来,那就是她——毕竟很多匪夷所思的傻事只有那位旅行者才干得出来。
但更高层次的情报,达达利亚已经很久没收到过了,他被荧哄进壶之前,刚去执行了一项任务,还没来得及回至冬述职就被她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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